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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充大臉貓的傻大鼠
大臉貓和藍皮回到了他們的駐地——公園花圃的一片月季花中,發(fā)現(xiàn)吉普車不見了,小綠房子也被從車上推下來,歪倒在一邊。
“我能猜出是誰干的。”藍皮陰沉著臉。
“我也能猜出是誰推倒了小綠房子。”大臉貓也跟著說。
“誰?”藍皮問。
“偷走吉普車的人推倒了小綠房子。”
“誰偷走了吉普車呢?”
“推倒了小綠房子的人開走了吉普車。”
“呸!這話等于白說!”藍皮懊喪地吐口唾沫。“你聽著!”他對大臉貓說:“這路上的吉普車印,是往東去的,你準備往東去找還是往西去找呢?”
“往西!”大臉貓毫不猶豫,“這樣可以更安全些。”
藍皮的鼻子差點兒氣歪了。他眨眨圓眼珠笑著說:“好的,咱們分頭去找。不過,你可別再調(diào)皮!我老回頭看你,我眼睛可是二點零的。”
兩人分手了,藍皮只往前走了兩步,趁大臉貓不注意,就回轉(zhuǎn)身,迅速鉆進歪倒的小綠房子里。
過了一會兒,大臉貓也轉(zhuǎn)回來了,“反正往西也是白走,我歇一會兒,讓這小耗子去溜腿吧!”
“大臉貓我看著你呢,不許偷懶!”藍皮躲在綠房子里捏著鼻子說。
“哎喲!這藍皮的眼睛真是二點零的!”大臉貓往四周瞅瞅,沒有一個人影,又懊喪地往前走。才繞過花池子,他突然一愣,趕快躲進花叢里。
前面也有一個大臉貓,長得和他一模一樣,低著頭晃著大圓臉,嘴里不停地念念叨叨:“走五十步,看見花池子向左拐,再往前走,看見電線桿子向右……再……”但他只是像驢拉磨似地圍著這花池轉(zhuǎn)。真大臉貓想跑也跑不了,只好用兩片葉子蒙住臉,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出來,正好和假大臉貓打了個照面。
“你……你……”真大臉貓嘴直哆嗦,往后退。
“叔叔!”假大臉貓甕聲甕聲地說。
叔叔?真大臉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有人管自己叫叔叔,吃驚地問:“你叫我叔叔?”
“我媽說了,見了男的叫叔叔,見了女的叫阿姨,嘴甜點沒虧吃。”
這家伙好像有點傻,大臉貓膽壯了三分。
“你干嗎圍這兒轉(zhuǎn)圈子?”
“迷路了。他們告訴我見了花池子往左拐,我就往左拐,可是……”
大臉貓完全放心了,毫無疑問,他對面是個十足的、地地道道的大傻瓜,比自己還傻。他一把扯下臉上的偽裝,威風(fēng)凜凜地大聲喝道:“你看我是誰?”
“啊!你是真的!”假大臉貓一哆嗦,臉撞在花池的水泥階上,“嘩啦!”臉碎了。原來他的臉是個大掛盤,盤后面是個呆頭呆腦的胖豚鼠。人家都叫他傻大鼠。
大臉貓問:“上次在舞臺上裝大臉貓的是你?”
“是,綠皮他們哪兒也找不著大臉的,就把我拉上去了。”
“好!現(xiàn)在你被捕了!舉起手來!”大臉貓威嚴地用手比劃成手槍。
傻大鼠老老實實地舉起手來,乖乖地在前面走。
藍皮正坐在歪倒的小房子頂上,舒舒服服地蹺著二郎腿呼嚕呼嚕地睡得正香呢。
“快醒醒,醒醒!十萬火急!十萬火急!”大臉貓沖著藍皮的耳朵大聲喊。嚇得藍皮從房頂上轱轆下來,跌醒了。
“我俘虜了……”大臉貓瞅了傻大鼠一眼,“俘虜了綠皮司令的副官。”為了突出自己的功績,他把傻大鼠連升了三級。
傻大鼠也挺高興,他長這么大還沒當(dāng)過副官呢。
藍皮不大感興趣:“一個呆子,抓他干嗎?”
“有不呆的,等會兒開著吉普車路過小樹林……”
“誰?”
“波兒樂唄……”
“波兒樂?”藍皮一下子跳起來,問:“這波兒樂是真的還是假的?”
“是……是……”傻大鼠皺著眉頭作出思考的樣子。
大臉貓嚇唬他,“你要胡說八道,我可吃了你!”
傻大鼠戰(zhàn)戰(zhàn)兢兢,“那你愿意我說什么呢?”
藍皮和顏悅色,“我們愿意你說實話。”
“他們送你們那個波兒樂去了,把他送到醉谷里。你們說他是真還是假的吧。”
“醉谷在哪兒?”藍皮注意地問。
“這我可不知道!”傻大鼠傻乎乎地望著藍皮,“他們說抓到你們也送到醉谷里去。”
“抓我們?他敢!我用臉一拱,就把他們拱到一邊去!”大臉貓顯得十分勇敢的樣子說。
藍皮沒有吭聲,倒背著手踱來踱去,嘴里自言自語:“抓到我們送到醉谷里去?”他機靈地轉(zhuǎn)著眼珠,一眨眼的功夫,這個小機靈鬼想出來個妙主意,狡黠地笑著說:“大臉貓,你立功的機會到了!”
“我?”大臉貓一愣。
“當(dāng)然是你。”藍皮十分肯定,“咱們也來一次打入敵人內(nèi)部的行動。”
大臉貓頓時小心起來,他懷疑藍皮又要搞什么圈套捉弄他,忙推辭說:“還是你來吧!干這個你最有經(jīng)驗了!”
“不行,這回非你不可!”
“我可不會打仗!一看見拿棍子的我就哆嗦。”大臉貓找借口。
“一點也用不著你去打!”
“我可從小就臉皮嫩,一和人說話就臉紅。”
“用不著你張一下嘴!”
“哎喲!我腿扭了,連一步路也走不動了。”
“根本不用你走路,我們抬著你走!”藍皮笑瞇瞇地補充,“連吃東西都不用你伸手,我往你嘴里送。”
大臉貓動心了,這是什么差事呢?不用走路,不用說話,到哪兒都讓人抬著,吃飯還讓人喂,可真夠舒服的。
“你不干就算了!”藍皮故意輕描淡寫地說。
“他不去我去!”傻大鼠忙搶著說。
“我干!我干!”大臉貓趕快答應(yīng),“不過,咱們得拉鉤,你剛才說的要有一句假話,我就反悔。”
“好嘞!”藍皮暢快地保證,隨即從腰間抽出一根細繩子。
“你要干嗎?”大臉貓戒備地后退一步。
“把你捆起來!”藍皮笑瞇瞇地說,“我再把自己身上抹點綠顏料,扮成綠皮。咱們?nèi)サ饶莻€假波兒樂,他來了,就告訴他,我和傻大鼠捉住你了,叫他同我們一起把你送到醉谷去。”
“哎喲!”大臉貓立刻大呼小叫起來,“這該死的臭老鼠,我就知道你沒好主意,我可不干!”
藍皮厲聲說:“不這樣,怎能救出真波兒樂?再說,你已經(jīng)保證過了。”
大臉貓不喊了,他明白藍皮的主意還是對的,只是惱恨藍皮拐彎抹角地引他上鉤。他嘟嘟囔囔地說:“把我的腳也捆上,反正你說了不用我走路。”
傻大鼠一聽假裝大臉貓是他捉住的,立刻來了勁,很神氣地說:“我來馱你!”他腦子不靈,但很有力氣,一下子就把大臉貓頂?shù)搅祟^上。
大臉貓在上面還不放心地囑咐藍皮:“你最好用塊橡皮膏把傻大鼠的嘴給堵上,不然我這傻兄弟說漏嘴,會壞事的。”
傻大鼠忙說:“別粘!別粘!藍皮說什么,我就學(xué)說什么。”
藍皮鉆進附近一個食品倉庫,找來一瓶綠果汁,把自己全身上下抹得綠綠的,又用巧克力在自己尾巴尖上捏成個疙瘩。還往大臉貓的頭上、身上倒了不少紅果汁,再抹些泥,打扮成一副受了重傷的樣子。熟后,他和傻大鼠抬著大臉貓,趁著黑夜,向小樹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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