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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克穿著筆挺的警察服裝,雄赳赳地走上了領獎臺。由于哈克在大鼻鼠的配合下屢立戰功,市長決定授他一枚金質勛章,授大鼻鼠一只巧克力做的描。
鼓樂聲中,市長滿面春風,把光閃閃的勛章戴在他的脖子上:“祝賀你,哈克。”下面掌聲雷動。
突然,哈克感覺頭頂上有個小東西在飛。他仰起臉來,唔,是個藍色的小直升飛機。
“嗡!嗡!”小飛機一下子降低了高度,停在哈克腦門上空,就像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把那枚金質獎章吸了上去,一直吸進機身下面一個圓洞里。
“啊!我的勛章!”哈克的話還沒喊完,小直升飛機已向上盤旋。勛章的帶子還拴在哈克的脖子上,竟然把哈克也帶離地面一尺多高。全場的人都驚呆了。
“哈克,咬斷帶子!”大鼻鼠在下面大喊。
哈克本能地張開了嘴。可咬斷帶子,金獎章就沒了,哈克這輩子才得這一枚呀!哈克真舍不得,他急中生智,使勁伸長脖子,撲哧一口咬住了飛機。誰會想到,緊急關頭,哈克的牙齒會這么厲害,咔叭一聲把飛機尾巴咬下來了,斷成了兩段的直升飛機同他一起跌在地上,只剩下一個螺旋槳,盤旋著,一頭扎到云彩里去了。
哈克從地上爬了起來,金質勛章還戴在他的脖子上,安然無恙。
“咦,這上邊還粘了塊什么。”大鼻鼠問。
金質獎章上粘塊灰色的東西,像是塊石頭。哈克掰下來一松手,它“撲”地又吸到金獎章上。哈克生氣了,使勁摳下來扔出老遠。
“你這個傻瓜!”大鼻鼠埋怨他一句,急忙追過去。還沒等他趕到,灰石頭已斜飛起來一直飛進旁邊坐著的一個中年婦女的嘴里。
“阿!你用石頭砍我!”中年婦女向大鼻鼠瞪起了眼睛。她的嘴張得大大的,鑲著金牙,灰石頭正吸在金牙上。
“是石頭自己吸上去的!”大鼻鼠咧嘴笑笑說,“我猜想,這是塊新奇的吸金石。”
哈克也走過來了,手里拿著裂成兩半的飛機,皺著眉頭說:“有人追上來了!”
大鼠鼻忙問:“是不是吸金石的主人?”
“不,是丟金幣的人,這架小飛機在來會場之前,先在服裝商店里轉了一圈,把那里的金幣全吸走了!”哈克說著從飛機肚子里倒出了一小堆金幣。
事情很明顯,有人發明了吸金石,并把它放在小飛機里開始到處竊取金子。
“你認為怎樣才能抓住偷竊金幣的幕后人?”大鼻鼠問。
哈克聽出大鼻鼠故意要考他,頓時被刺激了,回到家,他把自己鎖在屋子里冥思苦想。
哈克喝了十幾杯茶水,又用冷水沖了二十次頭。天亮時,他眼圈黑黑的沖了出來,一見大鼻鼠,就得意洋洋地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話有道理吧!”
“太有道理了,辦法想出來沒有?”大鼻鼠又問。
“早想出來了,哈克馬上接上去,“你溜進保險公司躲在金獎杯里,杯子一被吸走,你自然也跟著去了,人比竊聽器可靈多了!”
大鼻鼠張大嘴說不出話來,他萬沒想到,哈克居然也想出了這么聰明的主意。
“其實,我比你更想去呢,只是我身體太大,哪兒找這么大的金獎杯去呀!”瞧,哈克也會說便宜話氣人了。
保險公司的金獎杯展覽了三天都平安無事,第四天晚上,夜深人靜,天窗的玻璃砰地一聲被敲碎了。埋伏的警察還沒有反應過來,金獎杯已呼地一聲被吸上了房頂。等警察跑到院子里,只見一架像寫字臺那么大的直升飛機消失在漆黑的夜空里了。
駕駛飛機的是皮特博士,他正洋洋得意,神不知鬼不覺就把金獎杯偷來了。可他一點也不知道,大鼻鼠就躲在這金燦燦的獎杯里呢。
飛機降落在一個廢棄的花園里,皮特博士把飛機推倒一叢灌木下面,把吸金石留在飛機里,用雜草偽裝好。然后抱起金獎杯,穿過幾堵斷墻,來到一個角落。掀起一塊石板,下面是地道,沿著石階走下去,是一個地下室,里面真是富麗堂皇。箱子里、柜子上、地上,到處都是光閃閃的金幣、金首飾、金項鏈。
“哈!我發財了,我會成為世界上最富有的人。”皮特博士狂笑著,把金獎杯放在桌子上,“我要痛痛快快地慶賀一番!”他從食品柜里拿出啤酒、燒雞、香腸,大吃大喝起來,嚼得雞骨頭咯吱咯吱地響。驀地,他聽到一種輕微的咂叭嘴的聲音,原來是大鼻鼠聞到了那股香噴噴的味,饞得不由自主地在金杯里咂叭起嘴來。
“什么聲音?”皮特警惕地四下張望。
“咚!”大鼻鼠把一粒小石子扔到墻角。皮特馬上循聲沖過去,趁這功夫,大鼻鼠把尾巴甩出去,靈巧地卷起一條雞大腿,拖到金杯里。他又甩出尾巴,想卷起啤酒杯,可惜杯子太重了,只好遺憾地用尾巴使勁沾了一下,飛快地縮回去。行,這回酒菜全有了。
“簡直撞了鬼了!”皮特嘟囔著回到桌邊。忽然,他發現金獎杯邊沿露出個圓鼓鼓,肉乎乎的東西——這是大鼻鼠的大鼻頭,因為雞大腿占的地方太多,把鼻頭給擠出來了。
“鬧了半天是你在搗鬼!”皮特博士一把抓出大鼻鼠舉到眼前冷笑著,“沒想到吧,大偵探家先生,你也會落到我手里!”
“那不是你的本事,是我自己送上門來的!”大鼻鼠笑嘻嘻地一聳肩。
“聽說你這鼻頭能聞出七百萬種味?”皮特貪饞地問。
大鼻鼠眨眨眼說:“哪里,您太高抬了,比你那吸金石差遠了!”
皮特嚇了一跳:“你也知道我有吸金石?”
“并且知道你利用吸金石干壞事,我勸你快去自首吧!”
“不行,我得趕快把吸金石藏起來!”皮特慌忙自言自語,“可是藏哪兒呢?”他急得火燒火燎地跳腳。
“藏在哪兒也沒用,我這鼻子都能聞出來。”大鼻鼠狡黠地眼睛說,“我倒有一個最保險的辦法,你把吸金石吞到肚子里。”
“妙極了!”皮特高興的大叫起來,“這樣誰也偷不去,而且我到哪兒,金幣都會吸到我的肚皮上。你真聰明!不過……”他把大鼻鼠塞進金獎杯,放進箱子,嘩啦一聲鎖上,“我想,用不了兩天,你就會餓死的!”皮特興沖沖地跑了出去。
幸虧大鼻鼠在金獎杯里還放了個超小型發報機,他抹著大鼻頭上的汗珠,飛快的發起報來。
哈克開著警車來了,把大鼻鼠從箱子里救了出來。他十分抱歉地對大鼻鼠說:“那家伙太狡猾,我們一包圍這座廢墟,他就開著直升飛機跑了。”
“放心!他早上了我的圈套了!”大鼻鼠咧嘴笑笑。
大鼻鼠和哈克又緊張地忙碌起來。這會兒,他們成了造金匠,把地下室里繳獲的金塊融化了,包在一個巨大的鐵球上。這鐵球真夠大的,足足有八百公斤,然后把它推到院子里,金光燦燦。
“報告!”一個男孩急匆匆跑來告訴他們,珠寶店發生了一起怪事,—個穿黑大衣的人剛一進門,許多金戒指便朝他飛了過去。
“報告!”一個女孩跑來說,“那個穿黑大衣的人走進鐘表店,里面的金殼手表不見了!”
“快,把大金球推到街上去!”大鼻鼠急忙說。
“轱轆轆,轱轆轆!”他們推著大球在街上走,多好看呀,所有的人都出來看了,看得眼都直了。推到十字路口,人群中起了騷動,一個戴墨鏡,穿灰大褂的男人身不由己地向前猛沖,撲的一下子被吸在金球上。
“皮特先生,久違了!”大鼻鼠笑嘻嘻地給他摘掉墨鏡。正是皮特,他雖然偽裝得特別隱蔽,但他吞到肚子里的吸金石卻輕而易舉地暴露了他,鐵球太重,吸金石被反吸過來了。哈克脫下皮特的大褂,他的肚皮上還貼著不少金戒指和金殼手表呢,人贓兩獲。
“你的辦法真妙!”哈克不由得稱贊一句。
“我用的是相對論原理!”大鼻鼠吹起來了。
“可他吞進的吸金石怎么出來呢?”哈克指著皮特博士。
“這得運用我的醫學知識!”大鼻鼠笑著說,“等他服刑滿了,只要吃兩粒瀉藥!”
就這樣,皮特被判了二十年徒刑,他得老抱著大鐵球走來走去。直到刑期滿了,才給他吃了瀉藥。
吸金石被取出來了,送給了地質勘探隊。這也是大鼻鼠的主意,用這吸金石可以在礦山找金礦,在海底找金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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