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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婦看見腹中寶寶的超聲影像,對其心理有什么影響?
200年前,沒有人能通過聽診器聽到孩子的心跳聲;50年前,沒有人能在聲波屏上看到胎兒的圖像。隨著科技的進步,我們對胎兒的想象空間已經越來越小。有時候,這種新知識讓人產生距離感,甚至有一種被剝削感;有時候,新知識允許我們縱容自己的偏見,甚至付諸行動。而新知識無法做到的是撲滅我們的想象之火。實際上,就好像我們進入子宮要通過不同的窗口,它似乎可以為我們再開另外一扇專門展示我們自己的愿望和恐懼的窗口。這是一種誘惑,是科學家也不能幸免。
以采用三維超聲圖對胎兒進行研究為例。在1987年,高速三維超聲獲得專利。通過它,我們可以獲得胎兒在子宮內最為清晰的影像;超聲波醫師不僅可以測量胎兒器官的大小,還能測量胎兒的體積,以及胎兒身體的其他結構,此外還可以放大一個胎兒身體的“切片”或橫截面。現在高速三維超聲技術是產科醫生的日常應用技術,除此之外它還被研究人員所利用——例如,研究胎兒是否畸形及一些細微之處,如胎兒的面部動作,甚至“表情”。在香川大學醫學院任職的波多俊幸帶領了一組日本科學家采用三維超聲技術來記錄胎兒眨眼和打哈欠的次數,并以文件形式記錄他們認為的表情,如微笑、皺眉和吐舌頭。在2006年,波多俊幸和他的同事們在《國際婦產科雜志》上刊登了一系列照片來展示他們的工作成果,這些照片是那么的生動形象,就像是胎兒面部的畫展。我們很容易就能知道他們所呈現出的表情:在一幅照片中,胎兒咧著嘴,而嘴角是上揚的;在另一幅照片中的胎兒把眉毛擰作一團,嘴角也明顯向下。
但是把一些和情感掛鉤的詞匯(如“微笑”和“皺眉”)用在胎兒的身上好像讓人有點匪夷所思;就像是疲勞的新生兒父母都知道嬰兒在出生后1個月內是不會笑的。波多俊幸和他的同事們非常盡責,他們注意到對胎兒面部表情的研究有朝一日可能會被用來評估胎兒在子宮內的發育情況,寫道,三維技術“可能會成為預測胎兒大腦功能和健康的關鍵,同時也可能成為未來胎兒神經生理學研究的一種重要方式”。然而,他們對胎兒面部的真正興趣似乎隱于別處。在他們的科學論據下,胎兒的父母會興奮地大叫:“看,他是不是在笑呀?我真的覺得他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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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的一個早上,正值我懷孕第5個月的中期,我用力地緊握著約翰的手,力道大得可以阻礙他的血液循環了。為什么我會有這樣的舉動呢?因為我們緊緊地盯著墻上的顯示屏,無法把眼神移開半寸。此時我們身處超聲檢查室,由醫生對胎兒進行排畸檢查,這是一種非常全面的檢查,通過這個檢查,我們可以了解我的胎兒是否發育健全——順便也可以知道他究竟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這一信息可能會是任何結果,但對我來說卻是偶然的,然而當那個技師反復滑動和點擊鼠標來測量胎兒的腿長和頭圍的時候,我變得不耐煩了。
“這是他的心臟……這是肝……”她低聲說。我和約翰抻著脖子看著,試圖在屏幕的陰影中找到她所說的那些器官。“等會兒你們就能看到……”那個技師突然說道。她按了一個按鈕,然后屏幕上幽靈樣的灰色就變成了深淺不一的焦茶色。“你胎兒的三維圖。”她說。我們第一眼看到的是子宮壁的褶皺,就像是窗簾那樣蕩漾。我肚子上的探頭戳一戳,停一停,再晃一晃——在褶皺后突然出現一只手:構造完美而立體,用力地揮舞著。我和約翰坐在后面就像是在觀看三維版的《大白鯊》。這只手是如此的栩栩如生,以至于讓我覺得我自己能碰觸它。
隨著超聲波探頭的輕推,我的胎兒的整個身體映入我的眼簾:他看上去像是經人手雕刻和塑形了。如果將他著上陶土的那種顏色,我會聯想到圖書館里我所注視的那些意大利工匠的作品。約翰并沒有過多的聯想。“他看上去就像是泥塑動畫中的胎兒。”他低語,讓人聯想到那柔軟的小綠人岡比。技師把頭從屏幕一方轉向了我們:“你們想要知道他的性別嗎?”她問道。我點點頭,隨后閉上了眼睛。約翰緊緊地抓住了我的手,向后拽。
毫無疑問的是,這些日子以來的所有幻想不會再有任何保留的必要了,雖然過去幾代的女人只能用她們的心靈之眼去感應她們胎兒的樣子,但我們可以把胎兒的快照貼在自家的冰箱上。然而,幾千年來使懷孕這一事件充滿疑惑和猜測的許多奧秘仍然尚未解開。我們總會想要更多地了解我們的胎兒,我們掌握的知識總是有限的,而想象總會涌入并添補這一空隙。
那個技師安靜了一會兒,我所能聽到的就只有她重復點鼠標的聲音。在我的眼簾之下,我看到了約翰和他弟弟在他們家后院扔球的樣子;我看到我姐姐和我在用粗繩子給對方編辮子,辮子一直垂到背后。就在技師說話的前一秒,我的孩子還有可能是:女的,男的,女的……
“是男孩兒!”她說。
本文由南方出版社授權摘自《胎內人生》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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